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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聋的?”
“那天晚上,我们在爆炸地点附近找到他,”王盟轻轻凑过来,“师爷当时浑身都是血,受伤严重,好在最后没有死,耳朵却给炸聋了,他现在不能说话,和我们也只是用肢体语言交流。”
“……他……有办法治好吗?”吴邪看了一眼凉师爷,又道,“不是说苏联的专家要来吗?他们有办法吗?”
“谁知道呢,”胖子耸耸肩,“老子才不看好毛子的东西。不过,我看老凉现在活得也蛮好,他虽然失了聪,脑子不还是好的么,没事儿还能帮医生护士打打下手,我看,耳朵聋了也就聋了吧……”
“你他妈能不能讲点好话。”吴邪听了他的话,拧了拧眉头。
结果真的让胖子说中了,直到珍宝岛战役打响之前,凉师爷的听力问题都没有得到过苏联人的解决。
一九五二年,吴邪、王盟和胖子三人一起被调往杭州,年底,解雨臣在北京落了草。按他的话来讲,算是告老还乡了。
“直到一九六六年以前,我们几个人都在部队里,那会儿我们也有干校,解放军里有不少战士,入伍前后都没怎么学文化,字都认不全,胖子当时就属于这类人,不过他还行,学习态度比较端正;王盟呢,人比较年轻,学得快,不过他们不能代表大多数人。解放后开了一些扫盲班,专门为了解决文盲的现象,那会儿我算是有文化的,在干校里教他们,并不轻松。我们那会儿,包括我自己在内,所有人都在适应一种新的生活方式,也就是,和平年代的生活方式。当你习惯了战场和硝烟,要你一下子学会不拿枪的生存方式,就好像要一只拔了牙的老虎去学吃素一样,几乎是不可能的。”吴邪说。
“五十年代到六十年代,我们的生活大抵还算平静。我说的平静只是针对我们,其实这段时间里很多地方都发生了不少事情,你应该是知道的。”他看着我的眼睛。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
“嘶……”他挠了挠头,“我想想,还有谁……对了,凉师爷。”
“胖子说的没错,他脑子是好的,他很聪明,知道自己没用了,出身又有问题,离开了热河以后,他去功德林走了一遭。”
“功德林?”
“你不知道?那个地方关着国军的战犯,杜聿明、廖耀湘、黄维……这些人都在里边,他有没有见到谁,我们不知道。一九五四年的时候他给我写了信,说他来杭州了,我替他找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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