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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解他,现在他恨不得一切,所有一切都不曾开始。
那么他就不用面对现在这种状况,真品近在眼前,与他在同一个城市中,他被摆在一个青黄不接的尴尬岔口,进退两难,就像一个被现场抓住的小偷一般狼狈不堪。
去他该死的感情,不过是一个女人,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而已,她有何德何能值得天之骄子般的沈浩希郁郁寡欢,即使她发现了又怎样,即使她放弃他投奔游夜的怀抱又怎样,他沈浩希最不缺的就是女人。
那个疯子算什么,嗯?
她是美,但是她又能比别人美多少,她说到底只不过是一个女人,又不是天仙。
所谓心动不过是看惯了妖艳魅惑的销魂蚀骨,反而对清淡的口味更加钟意。
仅此而已。
沈浩希是有名的千杯不醉,而此刻他只不过喝了几杯就开始觉得头昏脑胀,天旋地转,走路都觉得脚下软绵绵。
原来醉了可以如此痛快,醉了好,再醉一点怎样。
尹清已经很久不用去盯着夏流年了,因为她现在每天所做的事情正常的很,严格的作息时间,规律的饮食,照料铃兰,在书房看书,有时也拿起笔画画,但并不再是那些阴郁压抑的线条,虽然她依旧不同她说话,但尹清可以听她平静地在电话里滔滔不绝。
时针指向十二,夏流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毫无睡意,他今晚应该会回来的,把被子拥紧在怀里,浅淡唇色的嘴角带着甜蜜的弧度上扬,深深吸气,屋子里好像还残留他的味道,那么让人安心。
夏流年望着天花板好久仍然十分兴奋,最后习惯性地摸起手机,然后飞快地按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,漫长的等待音。
无人接听。
婉眉轻蹙,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心脏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杂乱无章地跳着,一下比一下仓皇。
这样长期依赖通话会上瘾,此刻的夏流年就像一个犯了毒瘾的人。
颤抖着指尖反复拨打,反复无人接听,夏流年像一个强迫症患者一般一遍一遍地重复,不厌其烦。
然后电话接通了,那一瞬间夏流年没反应过来一般愣住,继而是一阵久旱逢甘霖般的狂喜,下一秒她听到电话彼端嘈杂的音乐以及各种调笑娇嗔,淫-乱-糜-烂仿佛能透过电话彼端穿透一切阻碍重重地刺在人的耳膜上,抹杀所有感官的辨别能力,只剩下听觉,一下一下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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