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撤离(1 / 5)
温娴现在满腹忧虑,惧怕和担心已经让她情绪十分低落,现在约格尔躺在病床上半身残废还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,这就让温娴更加不爽了。她趴在药柜的玻璃窗上使劲瞅,氰【】化钾呢?吗啡呢?我要毒死他!
“过来,坐到我旁边来。”
层叠的嚎叫声,病床车轮滚动声,医生护士的交流声组成最忙乱的背景音,温娴将药片放在约格尔床头,灵巧地跳开,指着门外说道:“不好意思啊,我忙。”
“你给我回来!”约格尔凶神恶煞的,温娴手脚利索地冲出病房带好门窗。
【有能耐你下来追我啊,略略略】
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约格尔,也不敢面对他,前几年只是因为单纯的惧怕,如今却是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愧疚感。明明约格尔才是邪恶的一方,他已经是穷途末路,温娴可以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去他面前骄傲的炫耀:看,最终还是我们赢了。可是她根本没有这个勇气去直视约格尔眼中的落寞和失败,将他高傲的自尊与坚定到偏执的信念踩在脚下,温娴不是可以任言原谅的人,这几年她对约格尔的恨意没有丝毫减退,即使表面上似乎互不侵犯,但同他之间隔着的几条人命始终无法忘怀。
温娴很想带着报复的心理去提前将约格尔对战争的执念撕得粉碎,告诉他你身上的勋章一文不值,你肩上的荣耀黯淡无光,她真的有跑到他面前的冲动,对着他的脸喊几声:我们赢了!我们就要赢了!
胜利对失败的悲悯和同情不该用到约格尔身上,温娴只是……不敢见他。
也许是自己太懦弱了吧。
傍晚时分,医院中稍微安定下来,一家子平民闯入正厅,满头大汗地想和护士进行交流。
“您在说些什么?我根本……有谁会讲苏联语吗?”
温娴在旁边看着,她也听不懂这家人在说什么,但从两个女性的情况来看,似乎是高烧加严重脱水。这家还跟来两个男人和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妇,他们双手比划着,开始说起了断断续续的波兰语,这样温娴就能听懂了。返回楼里叫医生的路上正巧遇见埃伦,她双手重新系上洗干净的白色围裙,跟在温娴身后说道:“那个上校,齐格尔曼上校想见你,他说你们认识。”
“等我有时间吧。”
“你让他等了太久。”埃伦摇醒了熟睡的医生,对温娴说道:“他从来不多说话,这次为了见你,向我请求了多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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