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前进(2 / 5)
声的战斗更加令人精神紧张,她双手按入积雪,跪在地上慢慢爬出了掩体:那堵参杂碎石和稻草的泥墙。
明明出了太阳,冬风仍旧吹个不停,卷起枯树和屋顶的雪在空中肆意游荡、下落,温娴向前爬了一段距离,冷风从耳朵钻进脑子,重击般的疼痛令她几乎昏厥。几梭子弹擦过雪地,温娴顺势撞开身旁那扇未上锁的木门,一骨碌连滚带爬地钻进去避风。木门和挂在门中的棉帘子隔开了积雪和大风,温娴想,这一定是不愿后撤的农户,先找主人打个招呼比较好。
她一直起身来,便连呼吸的勇气都没有了。温娴只觉得从眼底闪过一片冒着白苍苍的青蓝色,那是五具被冻僵的尸体的颜色。染绘着东正教圣徒的挂毯被刀子划成破碎的布条,上面还有白色污迹,挂毯下是一个后脑凹陷,满脸血浆的婴儿。女人的长裙卷在腰间,仰面死在桌子上或床板上,一对老夫妇双臂交叠在一起,浑身血洞刀伤,二人的血脚印杂乱地在地板上,似乎曾浴血起舞。
温娴瑟缩在门边,浑身发抖,双腿肌肉抽搐不停,难忍的剧痛和恐惧让她出了一身冷汗,她双手抱头,闭紧双眼,手臂颤抖着,关节处不时地发出令她牙酸的声响。
从她三九年穿越至今,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吓得浑身哆嗦,温娴心想过半年战争结束,自己或许能和迈克尔.杰克逊一争高下。
不是……想远了。
温娴失去了时间概念,当她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时,才敢从房子里出来,索菲亚浑身硝烟的味道,朝她点头示意,温娴立刻跑过去跟在她身后。索菲亚耸拉着眼皮,她几乎失去了抬腿走路的力气,她面色太过凝重,直到过了卡梅茨桥,温娴也不敢问她一句话。
桥头堡后不远就是个德国人聚居的小村子,这条路上的雪基本被清理开,辎重数次碾压过去,雪面上变得光溜溜的,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,温娴小碎步滑着走,索菲亚仰首挺胸,迈着大步子,她们在桥头堡下停住脚。小队中的士兵正在用工兵铲扬起积雪,想掩埋什么,温娴的目光转向那凸出来的雪堆,红纱巾的一角被寒风吹动,在雪中滚了一下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进村?”
“最早明日中午,在后续队伍到来之前,我们守住这里。”
士兵三两的守在谢尔盖的雪墓前,他们在做什么东正教仪式,很快天色全黑了,外面北风凛冽,堡内也不好过。他们嚼着冰冷的干粮,卫生员用小刀割碎一块猪肉冻子,给士兵们分了几块,温娴冻的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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