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、“初夜理论”(1 / 18)
〔“这我就说不清楚了,”她摇摇头:“又没有经历过……”
“就是因为不曾经历,所以我们会害怕,”林飞羽突然板起面孔:“最强烈的恐惧,不来自死亡,不源于失败,而是对‘未知’的担忧与焦虑。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,会何时发生,所以才会害怕,所以才会退缩,所以才会六神无主——这个时候,当对未知的恐惧胜过理智的时候,你该想出来的办法没有想出来,该做出来的动作没做出来,于是在本不该死的情况下,你死了。”
“哈,你绕了一大圈……”恍然大悟之后的阿斯朗反而有些失望,“就是为了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害怕?”〕
在热带雨林中乘着一叶小舟漂流,听着两岸的猿吠鸟鸣,看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,再加上身边有两位美女作伴——这本该是多么惬意而浪漫的场面啊,如若再能配上一瓶甜美的法国香槟,一碟黑海岸的鲟鱼鱼子酱,再来点小野丽莎的轻音乐……
林飞羽摇了摇头——这些幻想固然美好,却终归只是幻想而已。
现实是这样的:
小艇已经开始渗水,在船身中段积了浅浅一滩;河道两侧不时冒出几只浑身插满水晶柱的血肉团,“护航”很长一段行程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去;狂风在头顶奔腾呼啸,把丛林里的每一棵树木都摇得呼呼哗哗直响;阿斯朗一脸倦意,无精打采地瘫靠在艇首,显然是有些体力透支,而蜷缩在她怀里的王清仪,此时则只能一边微微颤抖,一边发出呻吟似的“哼哼”声。
至于手里面,就更不可能有什么法国香槟和黑海岸鱼子酱了——林飞羽低头看了看膝盖上的AN94,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“羽……”阿斯朗将怀里的女孩轻轻往上揽了揽,避开艇身中央的积水:“我有个问题,关于这孩子的。”
风声让阿斯朗的呢喃微弱到几乎难以辨认,林飞羽深吸一口气道:“这里没别人了,有什么问题,你只管大声问。”
阿斯朗清了清嗓子:“这女孩子到底是你的什么人?”
林飞羽蹙眉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她有什么特别的吗?”
“她,”林飞羽刚准备回答,却欲言又止——他明白了对方问这句话的言外之意:“……啧,是个好问题呢……”
“她是你未婚妻?”
“不是,”林飞羽撇了撇嘴,笑道:“至少现在还不是。”
“那就是你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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