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杂种 纯种 犟种 20 野汉子(3 / 5)
足睡了两天两夜,才醒过来,围着女主人又摇尾巴又撒欢,冷不防女主人抡起手中的擀面杖,狠狠地敲在它的脑袋上,它连声尖叫着跑开,躲到远处无辜地呜咽。
大雨后的第四天,天放晴了,村里的大水也下去了。村民们陆续回到村子。
人们开始重建家园,男人们和泥筑墙,女人们张罗饭菜。白香衣在上完课后,也会出现在女人堆里。男人们看见白香衣走来,都会彬彬有礼起来,面带笑容主动让路。白香衣不动声色,保持着一贯的矜持风度,她知道那个男人就在他们中间,所以说不定什么时候,心里就忽然一臊,脸上火辣辣的红。
不知道玉翠是怎么调教春晖的,春晖从堤坝上回来后,开朗了许多。回来后没有两天,春晖嚷着要到玉翠家住宿。村子里各家各户的房子都很紧张,孩子们大了,不方便和父母睡一铺炕了,就自行找地方住宿,三五个小厮或三五个闺女住在一块。这是一件一举三得的事情,大人们省心,孩子们高兴,还解决了住房的不足。玉翠家就是一个据点,西厢房里住着二儿子春生、五儿子春来和另外两家的孩子,白香衣觉得让春晖和小厮们多接触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没准就能沾上些刚性儿,就爽快答应了。
春晖搬出去的第二天夜里,白香衣从梦中惊醒,她听见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心一下子冲到了嗓子眼。后来没有声音了,她睁着眼睛醒了一夜。白天的时候,她蓦然期待夜晚的到来,忽然间她仿佛重返了少女时代,有了一些缥缈的憧憬,淡淡的哀怨。夜晚到来的时候,她闩上了门栓,过了会儿又拔开门栓,反反复复,最后终于让自己假装忘了闩门栓。偶尔的鸡鸣犬吠,她的心都会乱一下,仿佛风过花丛,花瓣儿轻轻地摇啊摇……
白香衣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小黄亲昵地哼哼了两声,就没了动静。接着,那个男人轻轻推开门,走了进来。他好像迟疑了一下,随后爬到了炕上,小心翼翼地摸白香衣的脸。白香衣忽然坐了起来,死命抱住了男人的腰,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。男人的身体僵硬了一下,就像冰糖遇到了水,融化了,沾在了白香衣身上。有过第一次,这第二次就有了些水到渠成的意味。
潮涨潮落,白香衣忽然咬住了男人的肩膀,男人疼得直冒冷汗,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。白香衣感觉到有一些咸咸的味道在嘴里弥漫。
白香衣双手捧着男人的脸,那是一张光滑的脸。白香衣吃吃笑着问:“野汉子,不疼吗?”
男人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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