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杂种 纯种 犟种 20 野汉子(4 / 5)
“疼怎么不说话?”
男人摇摇头。
“你是哑巴不成?不会说话吗?”
男人点点头又摇摇头。
过了会儿,白香衣又问:“你又给小黄吃了泡了酒的高粱饼子了吧?”
男人点点头。
“以后不要喂了,知道吗?”
男人又点点头。
男人一直不说话,白香衣没了脾气。忽然白香衣笑道:“你不说话也成,那让我看看你的模样。”
白香衣起身去摸床头的火柴,却让男人先得了手,远远的扔到了一边。随后男人匆忙下炕,胡乱抱起衣服,逃一样向外跑去。白香衣笑着说:“野汉子,你回来,我不看了,谁稀罕?!”
但是男人没有停下来,出去随手带上房门。脚步声渐渐远去,白香衣的心也跟着去了。
以后白香衣再也没有要求看他的模样,也不再逗他开口说话。只是像藤子一样缠绕住他,她迷恋上了男人年轻而强壮的身体,从那儿发掘到了如鱼得水的和谐。嘴里喊野汉子的时候,心里熏熏然充满了柔情蜜意。
白天白香衣一遍遍告诫自己,这样做无疑是引火烧身,必须当机立断中止这场荒唐的游戏,但是到了夜晚,她就身不由己,渴望借助男人的身体,燃烧尽身体内蠢蠢欲动的洪荒。她不止一次地对野汉子说:“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次。”但是到了最后,她和野汉子都心照不宣的知道,那只是对偷情的罪恶,来一个软弱无力的安慰。
白香衣更加明亮起来,使她看起来年轻了五六岁。偶尔她会悄悄穿上硕果仅存的宝石蓝旗袍,回味一下当年的神韵,这时候她就会想起高原,心隐隐的疼几下,然后又想只有夜晚才出现的男人,心里竟有报复的快感:高原忘记了她,但是并不缺少稀罕她的人。
其实和野汉子在一起,白香衣还是不可救药地想念高原,她死命地咬野汉子的肩膀,心里充斥着恨也充斥着爱。男人一声不吭地承受,他肩膀上旧伤才好,又添新伤,他不知道这些疼是替一个叫高原的男人承受的。白香衣摸着男人肩膀上结痂的伤口,心生愧疚说:“以后我再也不咬了。”可是她管不住自己,就像她管不住自己飞蛾扑火般投进野男人的怀抱。
一个人的时候,白香衣思前想后,常常紧张得喘不动气。不时有女人过来串门,她们不过是走来和她说说闲话,或者求她帮忙做点儿活计,但她做贼心虚,总先紧张一阵子,疑神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