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一章(2 / 4)
可以陷害臣妾,安知他日那人会不会再度与人勾结,行有损江山基业之举?臣妾惶恐,为千秋万代计,望皇上明断!”
夏沐烜先前已对冯若兰存了疑心,如今又听我句句不离江山社稷,眸光一分分冷下去,到后来简直沉得吓人,眉心突突直跳,那模样连我瞧了都觉得背心有冷汗一层层往外窜。
外戚与妃嫔勾结,这样大的罪名,我还真不信冯氏能扛得住!
冯若兰此刻已深知说多错多,再不做声,只嘤嘤哭泣。
眼见情势不好,赵充容在一旁帮腔:“此番冯参军亦被牵连在内,若真如皇后娘娘所言,贵妃怎会眼睁睁看着嫡亲兄长涉险?想也不会啊。”
贤妃不无悲悯地望赵氏一眼,叹了口气:“你当真糊涂得可以,皇后何时指名道姓过?倒是你这么巴巴地说出来,莫非知晓内情不成?况且宝娥方才也说了,正是冯参军经了她的手,主动向皇上呈的信?如此一举两得之事,也亏了那设计之人苦心周全了。”
正如贤妃所言,此番若能一举将我扳倒固然好,至于冯思远,因着举报有功,论功行赏还来不及,哪里能治他的罪?
可不正是一举两得了?
赵氏百口莫辩,夏沐烜额上青筋若隐若现,震怒可见一斑。
我叩首后起身,正色道:“此事究竟何人所为,如今还未可知,然而只这么短短片刻,就让传信人逃得没了踪影,能耐可见一斑。臣妾居中宫位,被人窥探暂且不提,如今还落到由着一众人上门指责与人有私。皇上,臣妾这个皇后,当得可还有半分尊严么?”缓一缓,越发悲伤了神情:“宫中上下皆知,臣妾如今能仰仗之人,唯有皇上而已。臣妾的尊严左右都是皇上给的,如今却由人轻贱至此,那人可当真将皇上…赐予臣妾的权柄放在眼里么?”
贤妃的语气不无感慨:“不消说皇后,只怕…”睇一眼夏沐烜:“当真要翻了天不成?这样有恃无恐!”
夏沐烜的视线剑一般悬在冯若兰身上,冯若兰想必从未受过他如此眼神逼视,脸刷地白了下去,似要昏厥般。
面对江山权柄,“爱情”这两个字能有多少分量?
此番之前还多有揣测,如今看来,也不过苍白如纸片罢了。纵使夏沐烜待冯氏有心,一旦冯氏于皇权构成威胁,那情,大抵也会渐渐变得不堪罢。
说到底,爱情在这个地方,本就是天方夜谭,即使遇上,也不是什么可以长年累月消耗的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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