☆、【第二四章】当筵曲(3 / 5)
,为司戎献礼。”
“你做侍郎愉快么?”冷不防刘暇如此问道。
“愉快得很啊。”王挽扬脱口而出,即便是想到了不甚欣悦的事儿,但她却不再为博取同情说不好了。因为,这几年她有了些许转变,想是不必要一味示弱而筑造刚强了。
点了点头,刘暇有些可惜了王挽扬端歪了的酒壶中倾洒出来的美酒,喉咙滚烫,气息呼出来都是热的,口中似是喃喃:“想不想我?”
“你问过啦。”王挽扬抿了唇颔首,眼底空空荡荡,不见秋月的光华,不去倚仗身旁华服的那位帝王。
“于是不可以再问了?”刘暇握住她的手,掰开了握住壶柄的手指,王挽扬只觉得所触及之处,与这寒夜里的徐徐吹来的风相比,都热得发烫。
想是饮酒之后方会如此,于从前截然不同了,这股燥热却令人想靠近汲取却又不得不回避,担心被烧灼。刘暇将酒壶放在一侧的台阶上,仰首望天,笑着说,“从来都没有过这个道理。”
“喝酒伤身。”王挽扬看着他说话时的气息在夜中轻扬成的一团小小的薄雾,却蓦然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刘暇讪讪地笑了下,不甘心地解释道,“只是,饮了酒便对影成三了,”看向王挽扬的眸子里是炽热的恍惚,眼儿迷离,拳心微烫,张开了双臂,似是大喇喇地迎接:“你要不要从我这儿匀点热?”指腹搭上她的右颊,“这样面色就不会那么冷落了。”
重新开口的王挽扬,哑哑涩涩,望向他的泛红的双颊与双眼,声音冷然道:“寒食散不可再吃。”
高阶风大,刘暇也仅仅着了一件极单的衣裳,王挽扬手心腹背皆是凉的,让浑身炽烈的人不由得愈发渴望。
这令人感到诡异的热度与眼中泛出水渍的迷离,若非不是尝了这害人的药物,又怎会如此呢?
“不吃,不能再吃了。”刘暇笑了笑,笑意却让人倍感荒芜。
“那日你问我来了南岭之后再唱不唱曲儿,”刘暇站了起来,一把拉起了王挽扬问道,“你现下要不要听呢?”
秋夜的风凉,广袖鼓起了风,王挽扬稍觉瑟瑟,往台上再走了一步,后背却被灼热的胸膛倚靠上。微微一僵,王挽扬望向搭在她身前的手臂,似握着烧红了的铁一般握住刘暇:
“这里风大,到殿里去唱。”
急急从左侧在面上落下一个滚烫的湿滑的吻,却又被王挽扬逃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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