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4年(10 / 13)
可能相信的。这完全说不——”
房门在她身后打开了,护工走了进来。那是一个苍白的、不慌不忙的男人,他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精确,她只看见他手里抓着的药落进老人像雏鸟般张开的嘴里。接着他转向他刚放在书桌上的银托盘。那是些小孩子吃的东西:一片吐司加苹果酱。菲斯克用盲人的那种方式看着他的护工,有意点着头。“谢谢你,马修。”他说着,护工离开了房间,出去时视线短暂地落在亚历克丝身上但又马上移开了。
等他走了,亚历克丝说道:“菲斯克院长,告诉我您并不信是奥尔迪斯教授杀了迈克尔。我知道你们俩多年前已经闹翻了,但他是您的朋友。您的知己啊。您还……”帮忙救过他,她本想说。
老人目光呆滞地思考着什么。然后他突然冒出一句:“他们还在玩程序。”
她眨了眨眼。“谁?”
“学生们,”他说,“马修推着我在人行道上散步时我能在校园里听到他们。我能听到他们。”他又陷人了沉默,房间里回响着他粗重的呼吸声。
“菲斯克院长,关于迈克尔·坦纳……”
他四顾的眼神停在了她身上。“如果他们要回来参加葬礼,他们会需要住的地方。”
“是的。”
他指的是夜课班的学生,他们现已在来贾斯珀的路上了。他们中多数人仍住在佛蒙特,当然萨莉·坦纳已经就在这所学校里了。亚历克丝打那些电话时才不禁想到,奥尔迪斯建议她做的事原来这么容易。把他们都召集回来原是如此简单。
“我想让他们住这儿。”
亚历克丝的呼吸屏住了。“这儿?”
“我想让他们离得近些,”·些菲斯克解释道,“这是哀悼的时刻,亚历克丝,而哀悼时我们需要在一起。我这房子里的房间绰绰有余。是的,它是老了。这儿有些陈年旧事。但这是他们熟悉的地方。你们可以重聚在一起,就像你们在丹尼尔·海登——”
“好,”她打断道,“我会向他们转告您的邀请的。”
于是院长点点头,意思是她是时候该走了。她走出房间,钻进一条这座大房子东侧的昏暗走廊,来到了老宅的中心地带。
这儿的空气有种经年不变的霉味。地板随着她的脚步轻声作响,银色的蜘蛛网挂在她头顶的墙上。墙壁早有裂缝,露出一条条的灰泥,似乎指引着她通向更深的黑暗中去。她完全清楚自己在往哪儿走: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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