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4年(18 / 19)
“状态很差。像你能想到的那样。”
现在他们站开了,亚历克丝斜靠着书架,凯勒手插在兜里,注视着她。她在丹尼尔的葬礼上曾隔着房间看见过他,但当时只是对他笑了笑。他们为了很多理由保持着距离,她的和他的。结婚了,梅莉莎曾告诉过她,在贾斯珀南边四十里地的一所高中当橄榄球教练、教英文。你的话听起来好像你对他还有兴趣,亚历克丝……
想着她当时一直看着的“驻校诗人”,她把视线转向了别处。
“真残忍。”凯勒开口说道。
“什么?”
“早上的新闻这么说的。迈克尔·坦纳被残忍杀害。他们又在谈论杜孟大学了,亚历克丝。他们在谈论我们的夜课。他们又开始旧事重提。”
旧事重提——那就像把伤疮活生生地刮开。奥尔迪斯提醒过她这种事是会发生的。
“仿冒者,”她飞快地说,“就是这样。某个读到过杜孟谋杀案的人,某个认为自己可以逃脱而不带一点——”
“是奥尔迪斯。”
亚历克丝惊得合不拢嘴。“奥尔迪斯?你不能相信他和这件事有任何联系,凯勒。”
“我当然相信,”他说,“而且你也该信。”
“我今天早上和他谈过。我看见他怎么谈论迈克尔。我不认为他——”
“还在保护他,我懂了。”
她眼里泛起了怒火。“我没在保护任何人,”她说,“我只知道他在杜孟谋杀案中是无辜的,是清白的。你也和我一起去了爱荷华,凯勒。我们一起终结了夜课。我知道的事情你也都知道。”
“我知道奥尔迪斯是多么狡猾,他能装得多么有欺骗性。”
她的视线落到地上乱飘的灰尘上。“他和迈克尔被杀没有任何关系。”她又说道,这次的声音更弱。
凯勒本想要说什么,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“我们别说这些了,亚历克丝。我有四年没见过你了。我想再和你说说话。再了解了解你。迈克尔身上发生的事情是可怕的,可我们也终于有了机会从头再来。”
那种好感仍是存在的,但凯勒正是奥尔迪斯专门叮嘱她要仔细观察的人,这种想法像猫抓似的挠她的心。关于杜孟谋杀案,他和他们中的其他任何人知道的一样多,而就因为这个理由,她就得尽可能公正地从旁观察他。
“我问你个问题吧,亚历克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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